但另一方面,谁都说我命短,而我本来就是搞营养的,所以也促使了我特别小心,平时吃东西都特别注意,还不是一般的挑。
新京报:你给自己这种喝水法算过账吗?经济负担重吗?
赵飞虹:我平时在单位就喝桶装矿泉水,家里平时两个人做菜,一桶桶装水可以用上两星期,也没多少钱。就是瓶装矿泉水喝得多一些,特别是凉水我得喝四五块钱的直装水。
我是这么看的。要算一笔账的话,我现在喝矿泉水也才几块钱,但如果我现在高血压、高血脂,每天吃进去的药就不是几块钱的概念了。一种普通的降血脂药,一瓶40多块钱,一天要吃三片,这个不是钱吗?而且降脂降糖的药吃进去就是一辈子的事,一吃就停不下来了,这样算下来跟水比哪个更便宜?
“北京的自来水是全国最好的”
新京报:就自来水来说,北京的水你觉得安全吗?
赵飞虹:北京的自来水,我承认就全国来说是最好的,但即使这样,基于健康的角度,我还是没喝。
新京报:你说现在自来水中的主要问题是消毒副产物的问题,这个没法在自来水厂层面解决吗?
赵飞虹:解决不了,自来水厂要加氯消毒,供应到每个家庭,这是为了保障卫生学的安全。不过,一旦加氯,如果水源地的水中有机物多了,跟氯结合,就形成硝酸盐。
消毒副产物的问题,是上世纪70年代时美国首次发现的,后来在90年代时,秘鲁曾经取消了氯消毒,结果暴发了三年的伤寒病,死了好几万人,后来就规定必须要加上。所以现在自来水厂最主要的意义就在于防止发生公共突发事件。这是一种最基本的安全要求,安全是基础,安全完了以后才是健康。
我们国家现在这个阶段,只能消费者层面尽量有自我健康保障措施。当然你可以用过滤装置,但是一定要注意二次污染的情况。我自己洗澡、打扫卫生的水都是经过过滤的,过滤设备是自己设计的,所以不要把我当做样本,没有人能像我这样。
本版采写/新京报记者 金煜
来源:新京报